她心底不无阴暗的想,秦舒弦如此,大概只是不想让她去秉院,如今府中的人都知道她是秦肃凛未婚妻,周秉彦再好色也不会对别人的未婚妻下手,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若是两家愿意,一般都是媒人再次上门时,就会应下婚事了。
秦舒弦的语气里满是喜悦,飞快从腰上的荷包里掏出来了一张有些皱的纸,上面赫然就是张采萱报的年月时辰。
不过他们也不会太过分,当初卖了原主,确实花银子拜托中人送她去个好去处的。后来在秦家看到她时,李氏的欢喜也是真的,只是如今关系着房子和地,而这些东西对张家来说,说是命根子也不为过。疼爱是真的,但是涉及自身时难免算计一些。
张采萱回头,想了想还是坐下,她猜测可能是要说房子的事情。
她不是这个南越国的人,本身是个二十一世纪的二十五岁的姑娘,爸妈在她十二岁那年就车祸离开,家中本就不多的积蓄和房子被周围的亲戚瓜分殆尽,也和她断了关系。去年才在自己多年努力之下开了个饭馆,生意还不错。
快别提你家虎妞了,看看采萱丫头,人家也不要虎妞那样的黑丫头啊。
张采萱点头,看到了屋子里的灵堂,走过去认真上了香。
她想了想,掀开被子,从里面掏出一个小包袱,这里面的,就是原主这么多年来全部的家当了。她那日醒来就数过,有四两多,全部都是碎银,甚至还有一把铜板。
村长诧异,放下杯子,似在沉思,随口道:村子里也没有合适的地可以造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