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形似曾相识,虽然已经猜到他手心里会是什么,景厘却还是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接住了从他掌心递过来的一颗巧克力。
导师就坐在他对面,眼见他这个反应,不由得问了一句:怎么了吗?
电话那头,霍祁然似乎也怔忡了片刻,随后才轻笑了一声,低声道:绝对保真,假一赔十。
霍祁然又做了片刻,终于还是拿起手机,打开景厘的聊天框,发过去一条消息:
景厘听了,再说不出什么话来,闷头又扎进了自己的资料里。
霍祁然听了,微微挑眉,似乎不明白她的意思。
他似乎真的有些着急,发际都微微湿了,一坐下就向她道歉:抱歉,从实验室出发得有些迟,又赶上堵车,来迟了。
这么几年,他们从偶有消息互通,到渐渐断绝往来,她逐渐清醒地意识到,普通朋友就是普通朋友,一旦越界,便连朋友都没得做。
霍靳西抬头看了她一眼,道:儿子受刺激,你反而挺高兴?
景厘控制不住地微微红了脸,随后才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