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里面就传来了许听蓉的声音:胡说八道!你这个小兔崽子有没有良心?你妈我生病了,你第一时间不是关心我,而是忙着甩锅?我看你是皮痒了——
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他真的是渴望了太久太久,以至于直接就失了控。
这一桌子的人,除了她,所有人都清楚了解傅城予的婚姻状态,因此一时间都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反应。
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往往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容恒蓦地站起身来,快步走到门口,准备将乔唯一拉到旁边仔细问问她。
傅城予忍不住按住额头,道: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虽然如此,她却还是知道自己突然选定的这个日子必然给容恒造成了不小的冲击,因此陆沅还是推掉了第二天的工作,打算陪着容恒认真地做准备。
容隽。乔唯一忽然喊了他一声,随后道,谢谢你。
这变化来得突然,刚刚那个冷言冷语对她说管不着的容隽哪儿去了?
他紧紧地抱着她,缠着她,反反复复地问着同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