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乔唯一说,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女儿。
于是这天,乔唯一刚刚和室友一起走出上完课的教室,直接就被容隽堵在了门口。
在房间里等你来一起吃饺子呢。乔仲兴说,你去喊她吧。
乔唯一说:以后可能很少再有机会见面了,你也保重。
乔仲兴又道:差不多得了啊,别以为爸爸和小姨都在,有人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不许任性。
喂——乔唯一连忙伸出手来拉住他,重新将他拽进了被窝里。
乔仲兴安静了片刻,才又道:如果爸爸好不了,那你也不要太伤心,好不好?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容隽说:叔叔,我可以把我拥有的一切都给唯一,我想给她最好的一切,她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她不需要付出任何东西!我认为我们俩的感情不需要用这些物质来衡量,可是她却总是算得很清楚,您也算得这么清楚,有必要吗?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