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拉开椅子坐下。
孟行悠性子直,江云松又没什么脑子,这两个人谁说话都不合适,迟砚想速战速决,教导主任一坐下,他就站出来抢过主动权,开口说道:主任,我不该扔同学的月饼,我道歉。
妈妈,还没分科,总排名总排名,不重要吧
——我睡觉啦,悠崽晚安,今天谢谢你陪我去买四宝。
什么月饼?教导主任清了清嗓,板着脸问,你扔别人月饼干嘛?
孟行悠自闭了一整天,没跟迟砚说几句话,下午放学的时候,孟母的电话如约而至。
下课时间,走廊人来人往,不少人往这边看,班上有些会来事的同学甚至已经在吹口哨起哄,场面一度很尴尬。
孟行悠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得到解决,赵海成在上面上课,她却没心思听,想了想摸出手机,在桌子下偷偷给迟砚发消息,先扔了一个两百块钱的红包过去。
孟行悠一口气问到底:你说你不会谈恋爱,是不会跟我谈,还是所有人?
施翘本来想呛呛回去,可一想到自己那个还吊着石膏的大表姐,又把话给憋了回去,只冷哼一声,再不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