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申浩轩应了一声,说,在附近走了走。
剩了庄依波一个人,她如往常一般,到了时间就去附近的超市买了菜,回家做上晚饭,然后点亮她买回来的那三盏灯。
她缓步走过去,轻轻抚摸了一下琴身,随后才又抬头看向了整个别墅。
蓝川几乎是跟申望津一块儿长起来的,也跟了申望津多年,大约算得上是申望津最信任的人,只是吃了没文化的亏,最多也只能管理几家夜店,再没法委以更大的责任。
不得不说,申浩轩究竟什么时候能懂事他不知道,不过跟在申望津身边这么久,申望津的变化,他是能明显感知到的。
申望津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这样轻轻摩挲过她的后脑。
可是他的状况太特殊了,他伤得这样重,能挺过来都已经算是奇迹,而他醒来之后情绪却十分不稳定,医生无奈,只能破例让庄依波进入了病房。
床头那只对讲机,在轻微的电流声后,传来了一把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喂喂喂?听得到吗?听到请回答
片刻之后,庄依波才平静地回答道:我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顺其自然吧。
我知道,我都知道。庄依波抓住她的手,道,他和孩子,都是我的希望我不会不管不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