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凛的马车一开城门就进去了,天色还没亮,直奔街上的粮铺。
周围的声音嘈杂,张采萱却什么都没听到,她只感觉到握住她手那只大手温暖,隐约还有些湿润。
张全芸一愣,人家背着你说,你又怎会知道?
今天他们出门早,是打算多跑一趟的,家中离他们昨日砍树的地方根本不远,只是昨日他们出门晚,路上又耽搁,回去之后时辰也还早。
哪怕她换上一身布衣,张采萱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要知道别家的麦子就算是割好,也只能凭着力气硬抗回去,天热路远,一天根本搬不了多少。
见他说得笃定,张采萱有些不确定南越国的木耳会不会有毒,可能只是长得像呢。
秦肃凛说地里有杂草的话不是乱说的,两人最近忙着成亲的事,地里就放松了。别人家的地里伺候得好,有几根杂草都是新长出的,根本没法比。
姑母,我如今名采萱,大伯他们都改过来了。
还是那句话,财不露白,还有一句话叫怀璧其罪,用在这里虽然不太合适,她却就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