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可不是吗?温斯延说,见到她在那里复印资料,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
去机场的路上乔唯一才给容隽打了个电话,问了他尾款的事情,容隽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口吻,说:哦对,之前刚好跟他们那边有点联络,就顺便付了尾款。
正如此时此刻,她回头看了看原本就是下拉状态的百叶帘,才又看向他,你门锁了没?
进了门诊大楼,容隽转了一圈,很快就看见了乔唯一。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虽然她是多听一句都嫌烦,可是容隽却能处理得很好。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乔唯一埋在他怀中,悄无声息地又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