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很少这样正经叫他的名字,迟砚心里涌上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接着听她平静地说:你其实没那么喜欢我,对吗?
迟砚平时卫衣t恤穿得多,就算穿衬衣,也是中规中矩的。
孟行悠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裙边的蕾丝,小声嘟囔:你说的今天会下雨
孟行悠转头看过来,眼神坚定,口吻也不像说笑:我不想保送,不想学化学。
孟行悠抬手锤迟砚的背,哭着说:我害怕异地,太远了,两千多公里太远了,我没办法想象,你离我那么远。
悠崽,我跟你说,医生叔叔说我恢复得很好,元旦过后就可以动第二次手术了,等明年夏天我们就回去啦。景宝偷偷看了自己哥哥一眼,补充道,悠崽,等我和哥哥回去,我们再一起玩拼图好吗?
迟砚被他逗笑,用食指刮了刮景宝的鼻子:你是在说你自己吗?一哭二闹三打滚,不依不饶的泼皮小孩儿。
[吴俊坤]:我也听不懂,都是成年人了,说话注意一点。
景宝用力地点点头,一笑起来,孟行悠发现他跟自己一样,也有小虎牙。
孟行悠是赵海成工作以来,在高二年级带过成绩最好的竞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