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光愣了下,目光带着怪异,但很快掩饰了,低声回:五年了。
沈宴州在她身边躺下来,透过落地窗,五十楼的位置恰似在白云间。他指着窗外的朵朵白云,满足地说:晚晚,我们能有今天,感觉真是如梦如幻。
姜晚不答,抢过他的威士忌,一咬牙,一口干了。酒水口感浓烈,辛辣,气味有点刺鼻,她捂着嘴,压下那股感觉后,又伸手去握他的手:沈宴州,我真的感谢你。
毒舌女神经:【感觉那女的也就一般吧,找了这么帅的男朋友,难不成是家里有矿?】
冯光说在沈家待了五年,那么,几乎是和姜晚同年了。而她不知道,不管是记不得,还是其他原因,都显得她太过没心没肺了。
姜晚真是怕极了他这副风-流脾性。她不敢去脱衣衫,指了下门的方向:你出去!
不必。姜晚唇角一勾,冷声说:来者是客,家里有的是仆人,许小姐还是乖乖做个大小姐的好,别失了你大小姐的身份。
前句是沈宴州惊慌的声音,后句是姜晚惊吓的声音。
她开始缠人了,轻摇着刘妈的胳膊,像是个淘气的孩子。
冯光想着沈宴州陪着姜晚走了一天,该累了,便问:少爷,打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