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别墅在东城区,汀兰别墅在西城区,相隔大半个城市,他这是打算分家了。
刘妈找来了烫伤膏,嘴里催促着:快点,快点,涂抹上去就不疼了。
老夫人努力挑起话题,但都被沈景明一句话冷了场。他诚心不让人吃好饭,偶尔的接话也是怼人,一顿饭,姜晚吃出了《最后的晚餐》之感。
她倏然严厉了,伸手指着他:有心事不许瞒着。
她果断挂断了电话,刘妈在一旁,听了个全程,有点不满地说:夫人到现在还摆架子呢,唉,都要当奶奶的人了,还这么个性子,也愁人。
这一幕刚好被那对小情侣看到了,姜晚笑得那叫一个尴尬。
年老慈善的牧师也相信,他们会是幸福的一对。他含笑看着他们相视时的幸福笑容,慈悲的双眼满溢着祝福。他等他们在高台中央站定,缓缓说着古老又深情的誓言:沈宴州先生,你愿意娶姜晚小姐为妻吗?不论顺境,逆境,健康,疾病都照顾她、爱护她,都对她不离不弃?
没有,说是尽快,具体日期,我也不知道。
回答她的是沈景明:我低估他了。姜晚,你马上要自由了!
你这孩子,就对小公子这么不抱希望吗?生男生女,一半的几率呐。她说着,握着观音玉坠拜了拜:阿弥陀佛,慈悲观音,保佑这一胎是个小公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