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脾性一向温和从容,那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他却格外淡漠。
不过她在生病,又是女孩子,或者就是喜欢这样清淡的食物。
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夕阳西下,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容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容隽伸出手来抱了她一把,说:不是担心你,就是老想你,来看看你,才能有力气干活。
你想我回去还是在这里住?容隽不冷不热地反问。
容隽还躺在她身边,将她圈在怀中,呼吸平稳。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既然是两个人住的地方,就不能只让你一个人负责所有的开支。乔唯一说,反正装修我负责,不许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