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问她为什么打掉孩子,而是问她,孩子怎么了。
说完,他又盯着电视看了一会儿,才又抬眸看向她,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加班吗?
他一直没有睡,就这么一直看着她,安静的,无声的,卑微的。
今天别去上班了。容隽说,打电话去公司请假吧——
乔唯一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后才道:看得出来吗?
等到她终于挂掉电话转过身来,容隽还是先前的姿势,也依旧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容隽在她面前耍赖的本事简直一流,她第一次无法拒绝,后面很多次就都无法拒绝。
连续两天的同床共枕让容隽心情大好,第二天一上班他就开始打电话通知人吃饭,成功地小型聚餐定在了两天后。
选好了?容恒问,就这天是吧也不错。
容隽的声音一出来,乔唯一的话语骤然中断,随后,便是一阵窒息般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