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的委屈与痛苦,她需要这样一场宣泄。
可是渐渐习惯下来,她却是真的一点点放松了。
孟蔺笙缓缓道:据我所知,她应该早就不在了。
吴昊看着渐渐闭合的房门,张了张嘴,到底也没发出声音。
然而递出去的瞬间,她心里还是有股不怎么舒服的念头一闪而过,忍不住伸手在自己勾勒过的人脸上抹了一把。
容清姿死死咬着牙,再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眼泪却控制不住地滚滚而下。
被迫活动了一下身子之后,慕浅似乎才生出了一丝力气,抬起手来拿了一张纸巾,整理自己嘴上的泡泡糖。
她没有拒绝,却也没有伸手去接,只是淡淡开口:就为了这件事吗?好,我谢谢你的礼物,你可以走了。
妈妈。慕浅快步上前两步,伸出手来拉住了她的手臂。
夜深时分,酒店房间内,已经哭了很久的容清姿终于一点点地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