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看她一眼,目光随后就落到了她房间的梳妆台上——铁盒正静静地搁在那里。
在她面前慕浅一直很真实,性格使然,近些年虽然经历许多事,慕浅也总是笑着的时候居多,但是这样明媚娇俏的笑声,叶惜几乎没有听到过。
霍老爷子立刻就叹息了一声,很配合地开口:没办法,规矩就是这样,你可能不在乎,我们老一辈的人可遵循传统。谁叫你自己不着紧,临结婚还出差,这趟欧洲你要是不去,也不至于回来受滞,这么些天没办法见到浅浅。
等到他出门的时候,司机已经发动了车子等在门口,霍靳西从屋子里走出来,司机连忙为他打开车门,霍靳西却一时没动。
她眼里还含着来不及掉下的泪,目光之中却是疑惑和期盼。
大约是她的主动太过突如其来,霍靳西身体微微有些僵硬,好一会儿才伸出手来在她腰上扶了一把,沉声道:原本没想这么早让你知道。
这样的道理她自然懂,会这么说出来,无非是为了气他。
慕浅下意识地就要缩回手来,可是霍靳西却强势固定着她的手,不允许她退缩。
你拿这话跟我说?慕浅觉得有些好笑,你不来给他送文件,我看他怎么工作。
餐桌上难得人齐,霍祁然看起来很高兴,三个大人却各怀心事,使得整餐饭都有些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