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傍晚时分,当容隽和谢婉筠一起赶到淮市医院的时候,乔唯一正坐在乔仲兴病床边上,一面给乔仲兴剥橙子,一面讲公司里发生的趣事给乔仲兴听。
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容隽说,我发誓,从今天起我戒酒,从今往后我滴酒不沾!我要是再喝一滴酒,你立刻就可以不要我,一脚踢开我——我绝对不说谎话,否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从前乔唯一向来不爱跟他胡闹的,如今竟然也不由自主地陪他荒唐了几轮。
不能吧?贺靖忱说,我看他可是把他那小媳妇儿捧在手心里宠呢,圈子里没见谁对女人这样的,啧啧。
乔仲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安静无声地看着她,眼睛里都是温柔的笑意。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乔唯一用力挣了一下,没有挣开,被容隽强行按回了椅子上。
她似乎有些恍惚,然而很快,她又确定地点了点头。
乔唯一只是不动,紧拧的眉渐渐松开一些,脸色却依旧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