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缓过神来,打开让孟行悠进屋,门合上的一刹那,从身后把人抱住,下巴抵在孟行悠肩膀上,咬了咬她的耳垂,低声道:悠崽学会骗人了。
她这段时间查过理工大建筑系这几年的录取线,大概在678分至696分之间。
孟母一听这话就不乐意,虚推了丈夫一把:什么嫁人不嫁人的,悠悠还小得很。
迟砚看着她,耳朵泛红眼神带笑:婚纱。
孟父似乎看穿了迟砚的想法,主动给他递了一个台阶:你和悠悠谈恋爱的事情,她妈妈很难接受,你可能不了解她妈妈的性格,她要强惯了,悠悠是她一手带大的,她比谁都疼她,但父母之爱,有时候过了度,反而会变成的孩子的负担,不知道迟砚你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
竟然让一个清冷太子爷,变成了没有安全感的卑微男朋友。
所以她到底给他留了什么沉重深刻的心理阴影。
听我说,你现在成绩也不差,而且你还可以更好,你不笨也不差劲,更不是废物。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小小年纪就学会在背后编排人了,我从小叫你的礼义廉耻都够被狗吃了吗!
收拾完一切,孟行悠等不及迟砚来叫她,打开门跑出去,敲响了隔壁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