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目光迷离,伏在他怀中,身体还在微微发抖,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这种干净不是表面意义上的干净,而是,这屋子里除了他和他散落一地的衣裤鞋袜,再没有另一个人的痕迹。
同队的组员都不敢去惹他,另外坐了一张桌子,脑袋围成一圈窃窃私语。
我当然知道不可能。慕浅说,可是该提醒的我还是要提醒啊,万一你一不小心就陷进去了呢?
陆沅被迫抬眸注视着他,脸上一丝血色也无,目光却仍旧是沉静的。
谁知道她刚刚起身,房间门铃忽然就响了起来。
只有足够冷静,她才能想清楚,此时此刻,自己究竟应该做什么。
哦。陆沅应了一声,那我又能喜欢谁呢?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梦境就已经开始黯淡褪色,他再想追寻,也只能捕捉到一些零星的片段——
慕浅回过神来,很快笑着走下了楼,容伯母,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