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只觉得头痛,想要开口拒绝,却又只觉得说了也是白说。
几天前才信誓旦旦地说过要听她的话,的确没理由这么快就忘记。
容隽听了,却缓缓摇了摇头,道:不,还有比这更重要的。
对乔唯一而言,这个决定是她慎重考虑了好几天的结果。
她倒是不怕这个,只是容卓正的归来提醒了她,那是容家,哪怕那里从前也被她视作家,可是现在,她出现在那里也实在是有些尴尬的。
容隽一转身,看见站在厨房门口的乔唯一,仍旧是微微沉着脸,径直走了出去。
最终,两个人做贼一般,轻手轻脚地下了车,乔唯一连车都不敢锁,尽量不弄出一丝动静,小心翼翼避着保安的视线回到楼栋,上了楼。
乔唯一从药箱里找出烫伤膏,这才又走回到他面前,擦药。
小姨,你先冷静一下。乔唯一说,我知道你有多想见他们,但是一来办签证需要一段时间,二来,你过去找他们并不是最佳方案。
你太想把我所有的事情都管完,我这个人,我的工作,我的时间,甚至我的亲人你全部都想要一手掌控和操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