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俊脸又偷偷发红了。他严谨自律,讲求形象,但一直不知道自己有狐臭,身边也没人告诉他。太尬了。他又羞又囧,也不出声。
孙瑛见她终于上道了,倒卖起关子了:你爸怕你担心,不让我说的,也是我嘴上没把门的,一时说漏嘴了。唉,让你知道了,回去他该训我了。
刘妈和老夫人想到了一处,喜不自胜,嘴里应着:对对对,还是老夫人聪明,少爷看到了,保管立刻回来了。
沈宴州忙把她托住了,滚热的手揽在她的纤腰上,轻声问:困了?
没一会儿电话结束,刘妈跑回来,站在老夫人身边,低声说:少爷来了电话,说是公司这两天忙,今晚就不回来了。
卧室里有隔间的大衣橱,里面是沈宴州的个人用品。各式的皮鞋、西服、领带、名表,奢侈又华贵,看得人羡慕妒忌恨。
姜晚在欣赏油画,沈景明给她穿了鞋。但似乎穿太久了吧?姜晚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不对劲,低眸一看,沈景明正摸着她的脚踝。
姜晚看的心里又暖又甜,不自觉就弯了唇角。她在床上乐得翻个滚,想着怎么回,忽然眼眸一转,想起了那本诗集里的一行诗。具体是什么语句已记不清,但语句中蕴含的深意还久久在心中涤荡。
照顾两个字咬的格外重,何琴瞬间明白,老夫人是为她没照顾好姜晚而生气。她很冤,天知道那丫头怎么会突然感冒发烧,还烧到40度?而她知道后,第一时间就去找了医生,也算是尽力了。
但姜晚很满意,迫不及待地想给沈宴州喷一喷,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