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就用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顾倾尔直接将空碗往面前的小桌上一扣,道:喝完了,傅先生可以走了。
此时此刻,他正打着电话从门口的方向走进来。
如果觉得很疼,那我给你开止痛药。医生说,你看是可以忍着,还是吃药?
许久之后,傅夫人才终于停下来,红着眼睛看向车窗外平复自己的情绪。
被人骚扰。顾倾尔说,这里是我的病房,我的私人空间,我不想被陌生人打扰,陌生人却强行逗留。警方是可以管这个的吧?
到了学校,傅城予在女生宿舍楼下进行了登记,随后帮顾倾尔拎了东西,一路回到了宿舍。
如此一来,无关人员看热闹,有关人士则忙着查证消息来源、调查对方来路以及趁早撇清关系。
傅城予拉开车门坐进去,并没有多看她,只是道:您怎么来了?
在外面当着傅城予的面,她根本连整理思绪的力气都没有,唯有此时此刻,站在这洗手池前,她才终于有空闲,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从头整理一遍。
贺靖忱呆坐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道:傅家这么多年都这么低调,这次下来,怕是低调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