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也有些不放心,问了句:嫂子没事吧?
正在这时,房门口忽然传来一声轻叩,两个人同时抬头看去,就看见慕浅领着悦悦站在病房门口,母女二人同款表情,正好奇地朝着病房里张望。
顾倾尔举起自己膝头的那本书,道:我看书。
慕浅耸了耸肩,道:我刚来啊,转身就要走的话,我不累,我女儿也累啊。是不是悦悦?
我当然知道啦。顾倾尔说,他们家的和牛我也想吃,可是刚才都没舍得点
再回头时,却见她已经回转头去,视线重新落在了书上,可是那抹单薄的身影被窗外透进来的并不明亮的光线包裹着、勾勒着,却忽然透出一丝莫名的凄凉与孤独。
慕浅嘻嘻一笑,立刻打住,改口道:该!对傅城予这样的人,就该如此!就让他独自承受折磨舔舐伤口去吧!谁也别管他!
见他醒了,她动作微微一顿,随后道:你醒了?要不要洗个热水脸?
你觉得我所考虑的就该只有萧家吗?傅城予说。
到那一刻,他才忽然清醒地意识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骨血,是他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