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缓缓阖了阖眼,伸出手来按住了的眉心。
一名年纪稍长的医生,领着两名年轻医生,正从那门内走出来,见到站在那里的庄依波,也只以为她是其他病人的家属,微微冲她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虽然是别扭的,可是这么多年了,有现在这样的相处模式,其实已经是最舒服和妥帖的了。
事实上这边对她而言,其实是比学校更好更安静的学习地,离学校也不过十几分钟的车程,只不过要她每天和宋清源共处一个房子内,多少也有些不自在。
庄依波不由得一顿,随后又一次转头看他,说:这只是我的期望啦,不到揭晓那一刻,谁知道会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依旧看不清,可是在那一瞬间,她像个孩子一样,难以自持,伤心又无助地哭了起来。
可是庄小姐已经原谅您了,也接受您了。
学校那边跟你联系过,说他们会为你安排心理辅导或治疗,关于你往后的学业怎么展开,学校也会跟你商量,一切以你的需求为准。
可是再怎么调查,已经离开的人,终究是回不来了。
郁竣缓缓叹了口气,道:你也知道,他以前得过胃癌,不知道这一次,跟之前的病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