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仍旧将乔唯一抱在怀中的容隽听到这句话,有些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最终揉了揉乔唯一的头,说了句等我,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不仅仅是这件事,在关于她的很多事情上,他都是罪魁祸首。
我放心,我当然放心。谢婉筠说,交到你手上的事情,小姨还有不放心的吗?
以容隽的性子,自然是见不得这样的情形的,看见沈峤和那一双子女的瞬间,他就已经怒上心头,恨不得当场上前诘问痛骂沈峤算什么男人——
所以她一直拼命拉远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任由自己耳目闭塞。
许久之后,她才终于又听到容隽的声音:我不是要跟你吵架我就是,想知道自己当初到底有多过分,想知道我到底有多让你失望和难过。
我打了一个。容隽说,可是没通,我怕打扰你工作,就没继续打——
话音刚落,书房的门忽然被人砰地推开,紧接着,就是怒气冲冲大步而来的许听蓉,快步走到书桌旁边,一掌拍在书桌上,恼火道:怎么回事?你这个当爸爸的是怎么回事?儿子单身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一点进展,全被你给搅乱了!
而乔唯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沙发已经空了。
乔唯一被他问得滞了一下,随后才缓缓道:我知道你爸爸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