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庄依波迎着她的视线,却只是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
庄依波既然向他提出请他注资庄氏,那就是她低头了、认输了,与此同时,庄氏也成为了申望津手中最有力的筹码。
申望津见了她,却是丝毫惊讶的神情都没有,仿佛一早就已经得到消息她会出现一般,微微挑了挑眉,道:宋小姐,稀客。
申望津在桐城不算什么名人,毕竟没有多少产业、也没有多少商业合作关系,可是能受邀出席这场晚宴的人多少也是有些来头的,因此尽管许多记者不认识他,却还是端起相机一通拍照。
庄依波擦了擦指尖的粉,只是低声道:学不会。
究竟什么时候,她才可以等来真正的过去?
她只低低应了声嗯,也没有其他的话说,微微偏转了头,水下的身子也控制不住地微微蜷缩了起来。
她径直下了楼,几乎没有停留地离开主楼,走到停车区,坐上了自己来时坐的那辆车。
是的,他虽然在笑,庄依波却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在生气。
一眼看到餐桌旁边坐着、竟罕见地露出笑容的人,申望津唇角也不由自主地勾了起来,缓步上前道: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