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唯一用力将容隽从床上推起来,你赶紧去洗个澡,我还要再睡一会儿。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
容隽直接气笑了,你要跟一个男人单独去欧洲出差?
今天的确是没有撞上,可是还不如往天撞上的时候呢——至少没这么尴尬!
两个人再度闹作一团,不再过来这件事,也就完全地被抛到了脑后。
容隽当天晚上好不容易被傅城予劝住,后来他和温斯延也几乎没有什么碰面的机会,所以这事原本就这么过去了。
温斯延听了,只是淡淡一笑,道:唔,的确是早已习以为常了。
容隽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挫败的时刻,尤其是前一刻他们还甜甜蜜蜜如胶似漆,后一刻他忽然就成了被放弃的那一个——
容隽闻言,冷笑了一声,道:温斯延家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