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觉得她喝醉了,也不阻止,期待着她酒后吐真言。
她双腿缠紧男人的腰,吓得求饶:快、快放我下来!
老夫人被他的话吸引了,忙问: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从楼梯摔下去?
好在,她也没寂寞太久,沈宴州就回来了。他在人群中特别醒目,白衣黑裤,东方人特有的俊美面孔吸引着往来游客的视线。他应该是从酒店出来,身后跟着两个酒店员工装扮的男人,抬着一个红色水桶,似乎挺沉,累的一头汗。
姜晚一笑而过,不再多说。西方人总不吝啬夸奖别人,她只当是老者一时兴起的恭维。
真的?姜晚很意外,奶奶真的这么说?
很快,悠扬婉转、缠绵悱恻而又凄美动人的曲子就出来了。
咳咳——姜晚惊吓得咳嗽两声,饼干都噎在喉咙里:那个
沈宴州下了床,整理好了衣衫,又把姜晚扶起来,给她扣上衬衫的扣子,命令道:不许想了,听到没,我刚刚估计是癔症了。
他声音落下两秒钟,红房子里走出个微胖的妇女。她跟沈宴州英语沟通,姜晚一旁听着,大概是沈宴州解释了他们来游玩,经过这里,想摘点树莓,而女主人则热情地请他们进去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