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直言,我方才已经去过村长家中,明日他就会带着我去衙门一遭,顺便丈量。
许珍珠等的很煎熬,像个犯错的孩子不敢说话,但双手也合十,祈祷着:老天,我不是故意的,保佑晚晚平安生下宝宝啊!
半晌之后,钱嬷嬷端着托盘递到她面前,张采萱抬起头就看到满托盘的东西,有银子有首饰,但是她的眼神却落到了这些东西下面,托盘底那张泛黄的纸上。那纸折着,隐约看得到上面有些陈旧的墨迹,一看就有了些年头。
秦肃凛不知从何处突然冒了出来,正色道: 采萱姑娘,我有事情找你问问。
张采萱对于父母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只笑了笑,面前的妇人显然还有话说,只见更靠近了些,询问道:采萱,那种大户人家,一个月多少银子啊?
秦肃凛面色越发认真,你只告诉她,庆叔明日下葬。
谢谢你。秦肃凛送她们几人上马车,语气认真道谢。
姜晚羊水破了,等不得。她被推进产室,门一关,心跳都快出来了。
村长第二日果然没有来,午后也带着衙差过来量地,村子里过来看热闹的人更多了,而帮着张采萱砍杂草的众人则更有干劲,本以为只是几日活计,没想到又多了一大片。那边看起来也足有两亩了。
钱嬷嬷使了个眼色,张采萱只好规矩的走了进去,福身,奴婢采萱见过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