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电梯,进了门之后,乔唯一便径直去了卫生间。
你当然不会明白容隽说,你不会懂,一个女人的感激有多可怕因为感激你,她可以嫁给你,因为感激你,她可以没有限度地退让自己,因为感激你,她连自己的人生和事业都可以牺牲
其实他以前只是粗略地学了一下,后面也没有什么机会持续锻炼和精进,因此他的厨艺可以说是很差可是这次却是不同的,他似乎是真的用了心,每天晚上都会请家里的阿姨过来指点,又买了一堆烹饪书每天晚上抱着研究,因此这一周的时间,乔唯一的伙食开得都很不错。
意识到这一点时,乔唯一忍不住转头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一转头,却正对上容隽的视线。
可是乔唯一却只是对他摆了摆手,道:谢谢你通知我他在这里。我来照顾他吧?
容恒说:你问我我问谁去?反正我是没见过他这样。
那时候他似乎也是这样,不知疲惫,不知餍足。
容隽洗了澡上了床,照旧将乔唯一揽在自己怀中,用往常熟悉的姿势尝试入睡。
正纠缠一处之际,乔唯一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谁知道她前脚刚走到沙发旁边,身后忽然就传来一阵熟悉而沉重的脚步声,乔唯一还来不及回头,就已经被人从背后压倒在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