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飞太狂了,他甚至张狂到不把官方的人看在眼里,颐指气使,简直将自己视作土皇帝。
可是才刚走出两步,他蓦地又回转头来,看向叶惜,道:如果你敢再消失一次,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前方的保镖们见到他,顿时都松了口气,而叶瑾帆瞥了一眼坐在沙发里的叶惜,这才开口道:我是业主。
谢谢。叶惜低低说了句,却并不伸手去接,只是转身又走进了屋子里。
作为参与其中的当事人,也应该与有荣焉,不是吗?
叶瑾帆那只手却缓缓地捏成了拳,僵在那里,没有再动。
我要走,你就这么高兴,嗯?霍靳西垂下眼来看着她,低声问道。
叶惜在自己的房间一睡就睡到了傍晚,要吃饭的时候有人来敲门喊她,她也只当没听见,继续躺着。
陈海飞从他的高谈阔论中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车窗外的情形,道:怎么回事?
叶瑾帆听了,只是淡淡一笑,道: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