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说不来上课一下午真的没来,霍修厉去帮他请了病假,成绩好做什么都可以被允许,贺勤也没说什么。
更别提坐在教室里面的同学还有讲台的许先生。
裴暖闹归闹,正事还是要问的:那你怎么性情大变?你不喜欢迟砚了?
妈的,学长学姐祝你们长长久久!你们必须给我幸福!
孟行悠又把手攥成拳,正想问他要做什么,迟砚的左拳头就伸过来,跟她的右拳头碰了两下。
景宝这场病生得突然又猛烈,发高烧烧了一周才退下来,他身体抵抗力一到换季就特别差,一周内光是病危通知书就下了三次,把迟家上上下下的心算是拧了一遍又一遍。
孟行悠踮起脚,仔细打量了一番,也想起来:是,那个长头发特别漂亮的学姐。
——开学你给我等着,我很不爽,特难哄好的那种。
她踩着崩溃的步子继续往宿舍走, 恹恹地找了个借口:快期末了, 我学习任务重, 你牵绊了我学习的步伐。
孟行悠把眼泪鼻涕全往孟行舟衣服上擦,哽咽着说:这事儿事儿可大了孟行舟你这个神经病,为什么要去当兵,你知不知道你很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