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在大门外,距离大门还有点距离,大概是怕张采萱恼了她。当下的人都说刚生产的妇人污秽,身上不干净,出嫁女的话娘家都不能回,去亲戚和邻居家都得出了月子才行。
如果秀芬不再拎刀,请她们母子其实也挺合适,进文今年十五,完全可以当成大人来使。还有就是秀芬对于地里的那摊事也清楚,请了她之后,家里家外的好多事张采萱都不用操心了。
谭归谋反,虽说认识这个人,但许多人都并不觉得会和自家人扯上关系。但是抱琴是大户人家回来的,最是清楚那里面的道道,如果真要是给谁定了罪,那根本不需要证据。
吃饭的时候,骄阳好几次偷看她,到底还是忍不住问道,娘,爹又走了吗?
没事。锦娘挥挥手,你打发走了他们,算是救了我们, 该我们谢谢你才对。
午后的时候,抱琴带些孩子到了,她最近正忙呢,也难得上门。此时来了,却有些忧心忡忡,采萱,他们这一去,何时才能回?
又想到罪魁祸首,抱琴就有点怨念,前后左右扫一眼,没看到别人,压低声音,采萱,你说这谭公子也是,看他做生意上多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谋反了呢?
骄阳乖巧的闭眼,半晌,又听他问,师父他们呢,不跟我们一起吗?
看他样子,对于环境的变化似乎并没有不习惯。张采萱见状也暗暗放下了心。
胸口的脑袋毫不客气擦眼泪。秦肃凛哭笑不得,一会儿该把我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