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觅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就将房门关了起来,谢婉筠出来过两次,走到他房间门口问他有没有什么需要,沈觅都说没有。
乔唯一沉默了许久,才终于又开口喊了他一声:容隽
容隽。乔唯一却忍不住喊了他,道,你打算怎么跟沈觅说?
不过短短两天时间,他手心、手背、手臂上已经有了不同程度不同形状的烫伤无数,因此他早就已经免疫了。
她不过是和他在对某个人的看法上达到了一致,由这一点得出这样的推论,是不是勉强了一点?
大概是他们刚才就已经达成了什么共识,谢婉筠听了,只是点头应了一声。
你太想把我所有的事情都管完,我这个人,我的工作,我的时间,甚至我的亲人你全部都想要一手掌控和操办。
其实到现在他也依然不是很能理解她的顾虑,他也依然很瞧不上沈峤,可是在那段消失在她面前的时间里,他想了很多——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乔唯一说,或许你现在还年轻,等以后你再成熟一点,就会懂的。
容隽脸色果然立刻就变了,他盯着她看了片刻,咬了咬牙,才又道:所以,你这是睡过就不想认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