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就将他的手拉到了自己额头上,十分真诚地想要证明给她看自己是不是已经好了。
正当两人各自忙活着自己的事情时,门外,仿佛是楼道的位置,忽然就传来了砰的一声巨响。
蓝川听了,连忙点了点头,我等就是,不打扰津哥休息。
庄依波闻言,顿了顿,才道:我就是感冒发烧吧?输完这瓶水是不是就能好?
入住了这房子这么久,他不是没有下楼的机会,只是三楼的楼梯间加了隔断,他不能从屋内下楼,要下楼只能从通往后花园的电梯下,可是他同样也没有下去过。
申望津的手放到她额头上,却只是静静看着她,久久不动。
她也没有开灯,照旧坐在窗边,就着窗外的光线看着自己手中的书。
幸好旁边有病人伸手扶了她一把,庄依波依旧昏沉不已,听到有人在帮她叫医生,没过多久,她又恍恍惚惚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这才艰难地缓缓睁开眼睛。
看见门外的人,她一下子愣在那里,就不出来了。
虽然这种交托也充斥着某种无奈,可是千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