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握着她的手,眉目清冷,薄唇微动:晚晚,下车。
她心里惋惜,面上笑着说:那只是一幅画,你何必跟它过不去?
刘妈一旁笑着接话:怕是知道少夫人受伤,急匆匆赶来的。不过,那额头是怎么伤了?
姜晚应下了,挂断电话,对刘妈说:我们先回家吧。她不想去医院,原主成植物人躺在医院、死在医院,她下意识地排斥那里。
沈宴州扫她一眼,神色有些不耐。他甩开她的手,语气冷淡疏离:谢谢小姐帮忙,我很好,你可以走了。
姜晚的心瞬间哇凉哇凉的,一阵呜呼哀哉:可怜的小晚景啊,我还没来得及多看你一眼。可怜的八百万啊,我手都没焐热——等等,那画真的还回去了吗?沈宴州会不会是在骗我呢?
姜茵看她笑,皱着两条大黑虫状的眉毛问:姜晚,你笑什么?.8xs.org
姜晚红着脸没回答,又听他说:本想让你在床上躺一个月的,最后是我舍不得了,身下留情了,你是不是该谢谢我?嗯?
他翻身过去,从她背后拥著她,轻喃道:晚晚,你醒醒,我跟你说个秘密。
他身体血液加速,俊脸似火烧,热的鼻翼都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