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的病房里,她被容隽哄着,求着,连具体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总之就是糊里糊涂、头脑昏沉、心跳如雷,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偏偏,挣不开,也不想挣开。
你知道你哪里最美吗?乔唯一说,想得美!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没事,就是血压有点高,加上最近应酬多,有点疲惫乔仲兴回答。
以前他固然也霸道,霸道之余总还会讲点道理,而现在,似乎是变本加厉了。
乔唯一应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安静地低头喝粥。
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夕阳西下,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容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
偏偏听到她喊他,他还一脸无辜地低下头来,老婆,怎么了?
容隽本以为她这是在安慰她,于是便回吻了她一下。
乔唯一说:我就是不想这个病情影响工作,所以才一开始就输了吊瓶,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明天肯定就能康复。后天出发,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