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蓦地一噎,五点半?伯母给你打电话?
他呼吸骤然粗重起来,目光来回在她脸上逡巡,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在她身后,隔着她的身体,他也看不见自己手里拿了瓶什么东西。
然而将近四十分钟的路程走下来,他却连乔唯一的影子都没见着。
乔唯一在沙发里坐下来,拧眉沉思了片刻,忍不住拿出手机来,犹疑着,在搜索栏输入了男性更年期这几个字。
他这辈子,虽然一直以来都顺风顺水扶摇直上,可是到了这一刻,他竟然怀疑,自己真的可以这么幸运,有机会听到她说这些话吗?
可是我们离婚那天容隽顿了许久,才终于道,是他把你接走的我看见了。
容隽脸部的肌肉控制不住地抽动了一下,没有回答。
哥!你能不能别喝了!别说爸不高兴见到你这个样子,就是嫂子见到了,她能高兴吗?
至于此时此刻这样的情形,她更是从来不敢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