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带着妻儿过来,一眼就看到相依偎的两人,从后面看,两人的头发都已然全白了,身形都佝偻着,让人觉得若不是互相依靠,他们很可能会站不住。
小黄河上依旧停了不少的船只,张雪岩还记得自己第一次下去尝试坐船的时候的样子,胆战心惊又跃跃欲试,可是最后却吐了个昏天暗地。
服务员的眼神落在张雪岩的脸上,又看了看男人,眼里飞速闪过一抹惊诧,对不起,我们刚刚不知道二位是在相亲,我现在就安排客人到别的桌,二位可以继
圆圆脸男人又笑了一下,表情还是一样的局促,声音紧张,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房子买的早,好多年了,只是因为我爸妈一直在乡下上班所以一直空着,前两年调到县城,这才都搬了过来。
压迫感太重,张雪岩往后退了一步,错开宋垣压迫的眼神。
张雪岩笑着点头,等到张其东关门出去,她忽地喊住他,爸!
宋垣眼神微动,头不自觉动了一下,看着张雪岩举着的手没说话。
宋垣攥着张雪岩的手,我先说,戒指你戴了就不许摘下来,今年过年,我带你回家。
张雪岩闷头往前走,身后传来熟悉的车辆驱动声,犹如利箭一样自后面上前,停在了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