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傅夫人正情绪激动地跟两名年轻的警员说着什么——
对啊,我听他们说你是被人推下去的,是真的吗?另一个同学也开口道。
霍靳西道:当初他那么喜欢萧冉,萧冉说走就走,他不也就随她去了吗?他的人生太过平顺,注定了他不会是个急进的人,取舍进退,他自有衡量。
因为那条路,哪怕荆棘密布,哪怕无路可走,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走过去。
一点小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没有什么大碍。萧冉回答。
傅夫人原本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听到慕浅这句话,忽然就伸出手来抹了抹眼睛,点了点头,道:浅浅你说得对,不值当,真是不值当你说说,我们全家人,哪个不是掏心掏肺地对她好,结果她倒好,将我们所有人骗得团团转,居然还说出那样的话也好,也好,这样的女人留在家里,迟早也是个祸根,早早了断了挺好,挺好就是可惜了那个孩子
栾斌一怔,下一刻,忍不住缓缓呼出一口气。
正说话间,病房门口忽然传来声音,众人一回头,就看见了两名警员敲门走了进来。
宁媛心头又叹息了一声,如实回答道:没有。
周勇毅,他的叔辈,傅悦庭的大学同窗,同时也是桐城大学的校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