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偏头轻笑了一下,无奈纵容对半开:我不是对谁都啰嗦的。
孟行悠回头看了眼窗外,依然还是晴空万里,天空澄澈得像是被蓝色颜料冲刷过一样,不见一片乌云。
工作人员离开后把门带上,迟砚把东西放在荧幕前面的舞台上,没有从旁边走楼梯,单手撑着舞台边缘,翻身直接跳了上去。
迟砚叫的车还没到,两个人走到路口等,孟行悠一直没说话,迟砚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执着地说:你还没说想我。
班上的人看见孟行悠回来,特别是江云松,格外热情凑上去,关心她的比赛情况。
孟行悠咬咬下唇,松开的那一刻,唇瓣染上水光,迟砚瞧着,喉咙莫名一紧,脑子里有一根弦,霎时断了。
迟砚在那边听得直笑,孟行悠气得不想说话,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孟行悠打翻了醋坛子,心里又酸又委屈:我太吃亏了,我是初吻。
孟行悠数了好几遍,才数清楚前两位数后面跟了几个零。
迟砚这次没拒绝,接过伞撑开,转身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