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瞬间响起了一阵低低的骚动,所有人都看向了这边。
她的儿子因为白血病住在安城医院,今天虽然是大年初一,但她也只会在那里。
容隽站在她身边没动,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了。
乔唯一闻言,将信将疑地抬头看向他,说:我睡觉之前你就说送我回去,现在都九点了我还在这里——
那一天,她正躺在床上补觉,忽然就听见寝室开门的声音,紧接着,是几个脚步走进来,小声地商量着什么事。
乔唯一看他一眼,忙道:爸,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一直觉得我们家很好,到现在也这么觉得。就是跟他们家的距离好像太遥远了,根本就不是一个阶层的。
乔唯一只觉得脑子隐隐涨得疼,咬了咬牙之后,才又道:那你跑来这里干什么?
乔唯一听了,安静片刻之后才又道:她好吗?
从前她在法国那么些年都过了,怎么她回来了,你心情反而不好了?傅城予问。
吃过饭,乔唯一又陪着乔仲兴看了会电视,聊了会儿天,这才回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