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晏青听了,依旧只是笑笑,道:没关系,这次不行,下次总有机会的。
庄依波骤然回过神来,连忙摇了摇头,随后拎起自己的琴箱,转身道:对不起,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先走了。麻烦您替我向徐先生道个谢,谢谢——
春日的阳光明媚又和煦,洒在这座她近乎全然陌生的城市,却丝毫没有温暖的气息。
我庄依波低头看了看自己,又顿了一会儿,才终于道,那可能要麻烦徐先生多等一段时间。
等到庄依波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再从卫生间出来时,演出席上已经换了人,正在弹奏钢琴。
申望津径直往楼上走去,经过楼梯口时,忽然看向了放在窗下的那架钢琴。
明明此前,申望津还以极大的耐性包容了庄依波的一切,甚至帮她处理好了来自庄家那边的压力和麻烦,主动参与了她和朋友的聚餐可是就是那天之后,一切就开始变样了。
结束早晨的授课之后,庄依波也没有出学校,只是在茶水间给自己泡了一盒泡面。
庄依波目送着她的车子离去,这才转身上了楼。
直到飞机开始下降的时候,申望津才伸出手来摘下她脸上的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