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这边才搞了扩建,卫生还没打扫好,地上有些建筑边角料,迟砚怕孟行悠摔,把光往她那边打,一边注意脚下的路,分神回答:什么暗号?
孟行悠闭上眼,看都懒得看,只管铆足劲往前冲。
推开阳台的门,孟行悠抬头,发现今夜黑得连星星也看不见一颗。
裴暖接过,喝了一口饮料,摆摆手:有什么有,八字还没一撇。
回教室的路上,迟砚把霍修厉抓着去了趟小卖部,买了两罐可乐,不紧不慢往教室走,堪比老年人散步。
迟砚眼神一动,单手覆在孟行悠的脑袋上揉了两下:你才是孟可爱。
迟砚闭上眼,横下心第二次打断孟行悠的话,声音沉重又嘶哑:孟行悠,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心里装着事儿,孟行悠一下午也没怎么学进去,好不容易捱到吃完晚饭回教室上晚自习,总算把迟砚给等来了。
好事是好事,可特训队出去那是什么地方,刀光血影,每天把命踩在刀尖上过日子。
孟行悠简直莫名其妙,追了两步,继续问:那要是下午老师问我,你怎么没来上课,我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