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只觉得自己身体再度冰凉起来,捏了捏自己的指尖,仿佛已经麻木,什么都察觉不到。
后来,他大概是觉得她嫁进来是委屈了她,想要弥补,于是找人送了几份图纸给她,说是准备重新装修一下屋子,让她选自己喜欢的风格。
听到这句话,庄依波身体控制不住地僵了一下,却还是缓慢地将牛奶杯举到唇边,一点点地将剩余的牛奶喝了个干净。
申望津又道:来桐城是跟谁合作?选址确定了吗?
你以前也总是弹这首曲子,却好像一次都没有弹完过。申望津说。
申望津只摆了摆手,靠坐在沙发里静静地看着床上几乎将自己完全藏起来、一动不动的庄依波。
这样的认出,对庄依波而言,却如同被当中扒了衣服一样地难堪。
庄依波脑海中蓦地闪过从前发生过的一些画面,随即张口就喊了一声:停车!
庄依波没有回答,扭头就推门下了车,再次跑回到了培训中心门口。
申望津看了她一眼,只是道:时间不早了,回酒店休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