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听到这个问题,倒也平静,回答道:因为没有时间,也没有闲情逸致再去画画。
霍老爷子这才转头看着她,抬起手来,轻轻擦了擦她脸上的泪。
霍靳西看她一眼,目光随后就落到了她房间的梳妆台上——铁盒正静静地搁在那里。
霍靳西脸色蓦地僵冷下来,看向霍潇潇时,竟如同在看一个隔了血海深仇的人。
屋子里一时安静下来,没有人再说话,只余彼此的呼吸声,气氛诡异而凝重。
因为这是他为他最爱的女人画的。慕浅说,这样浓烈的用色,代表着他心中满满的爱意。在画这些牡丹的时候,他不是一个画者,只是一个男人。
准备回自己的房间时,他却忽然转头,看向了位于走廊另一头的慕浅的房间。
照这样下去,她完全清楚往后的剧情会如何展开,也许还是会有不确定因素,但就目前来看,那些不确定因素不值一提。
霍靳西手中很快地多出了一把钥匙,悬在指间,明晃晃地引诱她过去。
慕怀安去世之后没多久,容清姿便卖掉了他所有的画作,包括那张她十岁时候的肖像画,通通不知流落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