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看在眼里,心头微微叹息了一声,却也没法多说多问什么,再想起容隽的态度,他只能按捺住心疼与着急,只当什么也不知道。
这当然是一个相当重要的决策和调动,但是对于乔唯一而言,由法国总部外派,来大中华地区担任同样的职务,其实是实实在在的自请降职。
所以我这个外人自作多情了是吗?容隽说,我希望你能永远开心快乐是错的,对吗?
可是容隽却似乎总是走在她前面很多很多
门外的容恒被他撞得一个趔趄,却见他头也不回地下了楼,不由得惊道:你去哪儿?
乔唯一看他一眼,忙道:爸,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一直觉得我们家很好,到现在也这么觉得。就是跟他们家的距离好像太遥远了,根本就不是一个阶层的。
乔唯一算算时间,觉得应该来得及,便答应了下来。
慕浅乐得清闲,坐在旁边一边吃水果,一边和乔唯一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下楼之后,她打了一辆出租车,司机问她去哪儿的时候,乔唯一张口便答:机场。
几个跟乔唯一要好的女生听了,不由得眼含失望,唯一,你这就要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