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背后,说不准就有同行竞争者在推波助澜。
醋缸子打翻了一地,迟砚也顾不上那么多,接着往下说:我保证让你及格,孟行悠,你不能让别的男人帮你辅导学习,这是我的权利。
班上的人看见孟行悠回来,特别是江云松,格外热情凑上去,关心她的比赛情况。
迟砚收起手机,走到阳台,撑着栏杆站了快半小时,眉头拧成一个化不开的结。
迟砚揉了揉孟行悠的头:我女朋友十八岁生日就一次,我准备这些,不是应该的吗?
暑假那条朋友圈他们这帮人都看见了,但开学之后孟行悠绝口不提迟砚,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孟行悠抓着迟砚的手,反过来看,发现手指头上有不少小针眼,她心疼到不行,说:不用了,这一个就好,你的手不是用来被针扎的。
孟父一怔,低头看见这两菜一汤,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心情:这都是你做的?
孟行悠好像没有拒绝的理由,哪怕知道景宝的话外之意,迟疑片刻,还是答应下来:好,等景宝回来,我送你一套新的拼图。
迟砚站在一束白光下,半虚半真,胜过她见过爱过的山川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