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保持了沉默,一直到走进电梯,才终于有人开口:你怎么看?
其实容恒大部分白天时间都不在,只有一早一晚他会出现在这个房子里,可是陆沅却还是最大程度地限制了自己的活动范围。
容恒已经连夜赶过去了。霍靳西说,很快就会有答案。
容恒看着她的背影,片刻之后,缓缓道:礼貌上我总该问一句,你的手没事吧?
楼上的客房里,陆沅正坐在沙发椅里,用膝盖和那只没有受伤的手配合着翻阅一本时装杂志。
容恒瞬间回想起什么,目光不由得更加暗沉。
说完,他手中的毛巾便轻轻绕过她的左臂,伸到了前面。
霍靳西应该是早前就已经得到了消息,却一直没有告诉任何人。
不一样。陆沅说,容恒和宋司尧,不一样,我跟你,也不一样。
爸爸伤得那么重,虽然休养了几天,行动肯定也还是不方便的。陆沅说,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离开呢?就算要离开,也可以跟我们交代一声吧?他会不会就是被人强行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