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上车就窝在了后座上,霍靳西跟熟人打完招呼回来,她已经眯着眼睛不动了。
直至霍靳西推门走进来,她才抬起头,呆呆地凝眸看向他。
她一边说就一边往外走,走到病房门口才又忍不住回过头来,说:只是霍先生刚刚做完手术,不适合做任何剧烈运动,请霍太太留心我不打扰二位了。
慕浅吓了一跳,然而还没回过神来,忽然就被纳入了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
她忙了挺长一段时间,今天难得在家,晚餐过后,一家人便在楼上的小客厅享受亲子时光。
霍祁然来拍门好几次,最终都没有能进到房间里。
慕浅也随着众人懒懒地敬了他一杯酒,随后才回答道:没什么,说起我们公司即将要举办的画展,将在桐城美术馆举办,近现代的国画大师都会有作品展出。我父亲慕怀安先生的精品画作也将在画展上展出,希望陆先生届时能够抽空前来观赏。
不然呢?慕浅挑了挑眉,道,我们是因为你受伤住院才留在桐城的。现在你也出院了,伤也渐渐好了,还是回去淮市更适合我们。你觉得呢?
可是一家三口牵手走进雪地的那一刻,她居然重新想起了这句话。
不重要了。霍靳西说,我一直没想过这件事会有什么好结局可是目前看来,没有比这更好的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