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只觉得脑子里乱作一团,一转头,还能通过透明的大厅门看到里面的情形。
好一会儿之后,她却忽然又听到了傅城予的声音——
那就算是我认知有问题吧。他低低开口道,是我愿意一直上当,是我不愿意抽离,是我不想醒。
闻言,顾倾尔安静几秒钟之后,忽然缓缓点了点头,道:您说得对。
见顾倾尔才起床,室友不由道:上课的时候点名我帮你答了啊。哎,你是生病了吗?早上叫你起不来,睡到这会儿脸色还这么差?
感觉怎么样?医生低声问她,依然很不舒服吗?
目送着医生离开病房,这才终于回转头来,重新看向了病床上躺着的人。
可是现在,他依旧安静地站在那里,将调羹送到她唇边,低声道:是鸽子粥,可以加快伤口愈合的。
我说过会让萧家付出代价,就一定不会放过他们。傅城予说,这件事,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我也没有打算给任何人机会,来我面前求情。
傅城予闻言,脸色微微变了变,随后才道:你以为我是来干什么的?